从接电话到结束通话,他面上始终没变化,只在电话里听凛风说简可被抓这几个字时微微蹙了眉。
他冷了心不再受她影响,不管她是不是她。
当然,他不会想她有事。
有凛风还有祁临,她又怎么会有事。
所以他没再去想,看着亦之过来,将手中的文件摆到他面前。
尽管沈亦之在祁氏的地位很高,但一些重要的文件还是需要祁陌白签字。
就像祁陌白,身为祁氏总裁的他,有些事也是要征得董事长的签字及同意。
祁氏的董事长,也就是祁陌白的小叔,祁陌白父亲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当年祁陌白的爷爷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所生下的儿子,岁数只比祁陌白大了八岁。
在出生不久就被接回祁家,更在祁陌白父母出事后,而那时祁陌白还未成年,成了祁陌白的监护人更顺理成章的接手管理了祁氏,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
祁陌白是祁氏的继承人没错,但身为祁氏的董事长,他抓着祁氏不肯放手的话,祁陌白要彻底得到祁氏也还是会有一番波折。
看着文件签好,沈亦之拿回文件就说,“我出去了。”
“坐一会。”祁陌白说。
沈亦之听了,就坐下了。
在他坐下,祁陌白也问了,“你最近晚上有事?”
“有点事。”沈亦之回得简单,脸上始终温和,没露一点情绪而显得一丝清冷。
“我可以放你几天假。”
“不用。”
“那有需要你跟我说。”祁陌白没多问,他知道亦之一向不喜欢说自已的私事。
他提只是不想亦之为了空出晚上的时间而将工作都压在白天做好,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而把自已身体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