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逆子,我很孝顺的,你可千万不要胡说,”
林逸大大咧咧的道,“只是长公主长居深宫,此刻出来散散心,自然是再平常不过,刘供奉何必这么不通情理,强人所难?
你不如这样回禀我老子,就说长公主不知所踪,不知意下如何?”
“王爷慎言!”
刘朝元大声道,“此乃欺君之罪!”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林逸叹气道,“刘供奉,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的脾气你应该是知道的。”
林允儿玩味的看向林逸。
林逸装作没看见。
刘朝元叹气道,“王爷执意如此吗?”
如果能动手,他早就动手了。
奈何王爷身边有两个大宗师!
其中一个瞎子,就不是自己所能对方的!
如果再加上长公主,三人联手,自己亲自肯定是走不了的。
“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完全的为你着想,你好我也好,”
林逸笑着道,“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做人呢,千万不要太死板,否则呢,会没朋友的,甚至搞不好还会师徒反目。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刘供奉不会不懂吧?”
老东西!
别忘记你师父还是我养着的!
惹了老子,以后让你师父给你穿小鞋。
看你师父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如果不是看在对方照顾了自己老娘和妹妹的份上,他真的想让叶秋和瞎子留下他,省的他到皇帝老子面前嚼舌。
自己不得安生。
“望王爷好之为之,老奴告退。”
刘朝元说完,平地一跃,直接没了影子。
“飞来飞去,都是怎么练的呢?
娘的,功夫都是这么好。”
林逸每次看到这种场景,都是忍不住羡慕嫉妒恨。
“你就一点都不怕?”
一直站在旁边的长公主突然出声道。
“都退下吧,这是我亲姑姑,还能害我不成,你们紧张个屁,”
林逸朝着围着他的侍卫摆了摆手,等侍卫散开,他走向那妖娆的女子跟前,好奇的道,“我为什么要怕?
好让姑母知道,我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林允儿笑着道,“你父皇是务必要抓本宫回去的,如果让你父皇知道是你把本宫留了下来,你想过没有,你父皇盛怒之下会有什么后果?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怕?
冀州、齐州十五大军,安康城尚有十万大军,你这点人可真不够看。”
“哎,你侄儿我接连占了岳州、洪州、南州、荆州、永安,加上三和,七州之地,如今又领兵北上,你以为他会开心吗?”
林逸没有问,你亲哥为什么要抓你回去,只是叹气道,“做对十件事,抵不了做错一件事,反正怎么样,都讨不了他欢喜,父子情终归是没了。
与其这样,不如错上加错,这算破罐子破摔吗?”
以往,他在都城的时候,逮着谁都敢骂,横行无忌,闯下了“贪财”、“不学无术”的名声。
给人的感觉,顶多就是奶凶奶熊的,有伤人意,也没伤人的本事。
大军拿他当做笑话罢了,没人真心和他计较。
现在,他却不一样了!
囊括七州之地,手握重兵。
即使他对人跪下身子,撅着屁股,和颜悦色,甚至是躺着打盹,大家还是会把他当做老虎。
会吃人的。
“本宫终究还是看走了眼,原来你才是最像你父皇的。”
林允儿叹气道。
”不,不,”
林逸摆手道,“我跟他肯定不像,他是他,我是我。”
“隐忍不发,”
林允儿淡淡地道,“这一点你很像你父皇,本宫自小和他一起长大,很是了解他。”
“姑母,你这又说错了,侄儿从来不留隔夜仇,有仇的话,一般都是当场直接了断,”
林逸笑着道,“我在都城时候所作所为,你不知道吗?”
“知道。”
林允儿笑着道,“那都是你的假象。”
“哎,说不清楚了,”
山下的战事仍然没有结果,林逸等的不耐烦了,吩咐左右道,“下山,上茶,上菜,上酒,好好招待姑母。”
林逸说完,手掌直接拍在光着的大腿上,抬起手,上面是蚊子的尸体和血。
林允儿哑然失笑。
三和官兵、民夫近五万人步步紧逼,雍王大军步步后退。
但是,雍州官兵亦是训练有素,居高临下,抛石、扔火油。
即使是撤退也是有条不紊。
更令三和民夫苦恼的是,每次见到抱头蹲下的人,居然是他们的老主顾!
他们都不忍心落刀。
有时候干脆只能费点功夫,拿出绳子把他们给绑起来。
“老刀,你他娘的没朝老子放箭吧?”
猪肉荣给一个背着身子的雍州兵一边绑绳子,一边嘟哝道,“你上次卖老子一把刀,还是豁口的,老子给你了你十斤粮食,是不是很够意思?
你他娘的不能不讲良心,对着老子放冷箭啊!”
ps:谢大佬抬举老帽,本来准备爆更,但是越写越乱......
等老帽再理下大纲,一定爆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