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听了这话后却是胆战心惊!
但凡,知道了这种皇家秘闻的,都没有好下场。
他们真的不想被牵连,最后落个无疾而终。
“放肆!”
宇文涉第一个呵斥了起来,“如此胡说八道,果真是罪该万死!”
但是,也不敢太靠近。
他真的还没活够呢。
“阿弥陀佛!”
法慧宣了一声佛号后,不再言语。
“你这和尚一定是疯了,”
林逸冷冷的道,“本王一向不愿意是不与傻子计较,留下皇后,速速去吧,不与你多做为难。”
“要怪只能怪贫僧以前太贪恋这人间烟火,灶台有汤,窗前有灯,阳台有花,”
法慧望着依然保持着绝美容颜的皇后,满脸柔情,“可惜最后还是辜负了她,如今悔之晚矣。
望王爷恕罪,贫僧还是要陪伴她到最后。”
在林逸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法慧突然抱起地上的皇后娘娘,化作一道残影,朝着他过来了。
瞎子径直护在了林逸身侧的同时,猛地朝着法慧的面门落下一掌,叶秋的速度同样不慢,手中长剑紧跟着往法慧的后背刺去。
不过两人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法慧已经撞倒重重叠叠的禁卫,直接出了冰库。
叶秋与瞎子急追过去,半空中只剩下三道残影。
“追!”
宇文涉大喊一声后,整个皇宫都是响亮的哨声,之后蔓延到宫外,安康城的官兵开始来回调动。
他们得到的讯息是宫中出了刺客,而和王爷就在宫中。
林逸抱着胳膊出了冰库,感受着刚才还让自己为之讨厌的闷热空气,终于舒服了许多。
小喜子道,“王爷放心,有叶秋和瞎子一起追过去,这和尚是跑不了的。”
林逸无奈的道,“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
他是逆子确实不错。
皇室的利益不一定是他的利益,他不需要代表,但是皇室的体面却是他的体面,皇室闹出笑话,他脸上大概也没多少光。
老子头上绿油油,他做儿子的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
小喜子见王爷不悦,也不敢再多言语,目送王爷出宫后,转身又回到宫内,开始下达封口令,凡是把今日所见所闻传出去的,杀无赦。
入夜,月光漫过参差的树枝洒到大地上,印在了济海的脸上。
从南往西南方向,他已经接连走了半个月,每到夜间,他便升起篝火,以防豺狼,好安稳打坐参禅。
“阿弥陀佛。”
济海很肯定,这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他慢慢的回过头,看到了一个老和尚,老和尚的身后貌似背着一个人。
“阿弥陀佛,”
济海站起身同样双手合十做了回礼,对着老和尚道,“不知大师哪里来。”
他对老和尚的功夫很是佩服,走到自己跟前了,自己居然还没有发现。
而且,最厉害的是,居然没有惊起林间的鸟。
“老衲法慧,”
老和尚把身后的人放在地上后,盘坐在火堆边,淡淡地道,“自安康城来,欲往豫州去。”
“大师,你受伤了。”
借着火光,济海看到了他的手,里面的红肉与干枯的血迹,让整只手都显得格外恐怖。
法慧不甚在意的道,“些许小伤而已。”
“小僧替你包扎一下吧。”
同为出家人,济海看到他感觉很是亲切。
“不必了,”
法慧摆摆手道,“麻烦给老衲些许吃食垫垫肚子,如此便感激不尽。”
“大师请。”
济海把装干粮的包裹解开,铺到法慧的面前。
愈靠近法慧,臭味与香味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愈发浓重。
他忍不住把脑袋望向了法慧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