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冷如霜的里面还穿了内衣内裤,蒋浩然只是无不遗憾地,欣赏了她的妙曼身材,但不自觉地咽了几口口水,竟然引來冷如霜惊慌地喊着旅座。蒋浩然知道,这是她在确定自己的位置,为了撇清自己并沒有上前偷看,赶紧“嗯”了一声。
藏好换下的衣服、鞋子,蒋浩然一声不吭地往大街上走,虽然脚步轻盈,但甩着膀子,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旁若无人。冷如霜快步跟着,有心提醒他小心暗处的敌人,张了几下口都沒有说出來,但看他每每警觉地躲起來,必定就会有日军经过,才稍稍放了心。她哪里知道蒋浩然不光眼睛好,听力也异于常人,这黑灯瞎火的地方,要想躲过他的眼睛和耳朵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转了几个街口,冷如霜越來越搞不懂,蒋浩然到底是要干什么?除了拿块石头不时地在墙上、电线杆上,玩似的,不知道画些什么?跟刺探敌情有一毛钱的事情都沒做,就嚷嚷着找个地方睡觉去。
冷如霜再也按耐不住,几步追上蒋浩然很直白地问道:“旅长,我们到底是在干什么?”语气中明显带着质问。
蒋浩然一歪脖子玩世不恭地说道:“你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嘛?玩啰!”
“你??????好,我承认,在跳伞的时候,我不知道开伞索断裂,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但请你不要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好不好?”冷如霜顿时气结,一向工作态度严谨、泼辣的她,哪里能明白蒋浩然的处事风格。
冷如霜的这番话,倒是让蒋浩然有小小的意外,看她这样子,也不似作假,冷傲如她,居然也会跟别人道歉,这义正言辞的,搞得好像蒋浩然因为吃了她的亏,在拿兄弟们的性命夹私报复一样,蒋浩然本來有心刺她一句,“你还沒有这么大的魅力”,但突然就有种感觉,外表的冷傲,只是她的保护色,内心的柔软、细腻才是她的本來面目。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让他突然就滋生一种走进她内心的**,虽然她的身份还不明朗,但这种骨子里透着正义感的人,应该本质差不到哪里去。遂第一次正色地回答了她的问題。
“这么大的武汉,又不熟悉地形,靠我们这样瞎转,怎么可能摸清敌人的兵力部署,放心吧!这些事情,有人会帮我们做好的。”
“啊!你早就在武汉布置了人?”
“切!沒有一点后盾,你以为我就傻不拉几地,带着这二十多个人來找死,我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