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以田中老农插秧为题,讲出了释门修行的道理。
越琢磨越有味道,许多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福元寺人才济济,小辈也有这般佛性!”
海渊法师点点头,没有多做评价,继续往前走去。
方丈主持心下暗喜,他已经看出,海渊法师对这首诗非常欣赏,看似没有反应,实则已深记心中。
有了今日的表现,戒严今后的前程,至少一殿首座!
前头大人物再走,后面的小辈们暗潮涌动,戒严出这么大风头,说没人嫉妒绝不可能。
三大殿佛子,从两旁靠来,分别抓住戒严双臂。
“戒严,你深藏不露啊!”
戒严敷衍几句,“那是我平时不发力,你们松开!”
“不忙!”
药师殿佛子笑呵呵,“怎么我听说,前些日子,你高价买了一对谛听神贝,这东西好啊,借我瞧瞧!”
其他两个佛子,冷笑着看他,显然已看穿,戒严用此宝请了枪手。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枪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戒严身边做小比丘模样的方斗。
一首佛偈、一首诗,都是大师级别水准,所以佛子们先入为主,以为枪手是某个精研佛法的老和尚。
“别动,乖乖交出来!”
戒严还想挣扎,却被对方恐吓,“你若不老实,咱们当中喝破你作弊的手段,大不了一拍两断!”
于是,戒严不动了,任凭对方从袖中,搜走了一扇谛听神贝。
三大佛子得逞,乐呵呵走开了。
“完了,方斗,这下完了!”
戒严懊恼得直抓脑门,“要不是打不过他们,我特么拼了!”
方斗安慰他,“不要紧,我还有办法!”
……
一处凉亭中,海渊法师在方丈主持陪同下,望着四面来风,突然叹了口气。
“法师因何叹气?”
海渊法师取出怀中一卷书,“前些年,我读到一本佛经,里面有尊菩萨的名号,以前从未见过,翻遍各大典籍,也没有解释。”
“一直耿耿于怀,刚才偶然想起,觉得自己学术不精,是以叹息!”
这时候,观音殿的佛子,唇红齿白,长相令人心生好感,当即进言,“还请法师示下,说不定在场众位师叔,可以帮着参详一二!”
海渊法师点了点头,伸出手指,在凉亭地面的浮土上,写了‘地’‘藏’二字。
方丈主持和各位监院、首座,见了面面相觑,这名号太过生僻了,连他们都没见过,更是无从解读了。
“这地、藏二字,既然作为菩萨名号,必有深意。”
海渊法师说道,“但是,究竟作何解释,老僧始终没有头绪,敢问几位可有什么想法?”
方丈主持一众人,辈分高、年纪大,谨慎不敢开口。
反倒是三大佛子们,跃跃欲试。
他们收缴谛听神贝,认为将戒严打回原形,正是自己表现的机会,扳回先前失分。
海渊法师,注意到他们眼神,一抬手,“你们有何想法,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