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得浪费多少根羊腿啊,宰杀多少只羊羔子啊?这成本也太大了吧?
采药而已,至于吗?
阮老三滔滔不绝说完,发现众人神情呆滞如木鸡,石化在了当场。
而郭小哥更是惊得张大了嘴,久久无法合拢。
竟然无人响应和附和,阮老三双手无措地杵在当场,那叫一个尴尬了得。
赵九丑兴许看出了郭业的心思,附耳道:“小哥,这办法我倒是也老家人提过。你莫要轻看了这些采药人的如意算盘,寒冬腊月采上几颗稀罕的药草,待价而沽,往往能卖出高价来。呵呵,甭说这点羊羔子,基本上开春后整年都无忧了。不过,风险自然也有,这种采药极具风险,一个不小心,可是要出人命的。”
“哦~~~原来如此!”
听着赵九丑这么解释,郭业算是了然于胸了。
羊腿能行,那其他的也都成了?
很快,郭业心中就有了一个大概其的规划,虽然只有雏形,但是他坚信再给他一点时间,肯定能行成一个完整的文字规划。
当即,他打定了主意,对着朱胖子吩咐道:“朱胖子,你现在就回去,向图瓦城所有百姓家购置羊羔子,越多越好,没有羊羔子,骡子,驴子都成。”
朱胖子闻言立马应了声,离去。
郭业见着阮老三还尴尬站在那儿,莞尔一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赞道:“老三哥,你今天算是帮了大忙,我说过,你行的!”
阮老三听罢,挠了挠胸口外衣,抬头冲郭业羞赧一笑。
郭业相继遣散了众人,又对康宝宽慰道:“宝哥,现在办法已经有了,你没必要太过牵挂令妹。我今晚就拿出一个具体章程来,看看我们明天该如何行动。”
康宝还是满脸焦急,嘱托道:“兄弟,我家小妹千万不能出事儿啊,不然,我这当兄长的便是死了,也难辞其咎啊。”
“放心放心,马贼投书不是讲了吗?只求财,不要命!所以令妹暂时来说,绝对是安全的。”
郭业一边讲着,一边将康宝也推搡下了城楼,并保证道,“这一次,我们不仅要将令妹安然无恙毫发无损地营救出来,还要将野狼峪那帮狗娘养的马贼,悉数剿灭。敢掳劫我们陇西军的人,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活腻味了吗?”
康宝听着郭业如此信誓旦旦保证,算是宽心了不少,当即也是拍胸道:“兄弟,这次哥哥我打头阵,老子非出这口怨气不可,妈的,要是我家小妹有个闪失,老子定要拉上这帮马贼一起陪葬!”
郭业哈哈一笑,喊道:“你先回去休息,我今晚就做出剿灭野狼峪马贼与营救芷茹小姐的计划来,明日一早便会跟大家宣布如何行动!”
康宝一边下了楼梯,一边还是面有忧色地转头看着郭业,虽不说话,心中却仍是焦虑万分。
郭业冲他挥手一番,然后握紧拳头,轻轻擂了三下自己的胸口,示意康宝放心,一切有我。
康宝下了城楼阶梯,转身之后,消逝于郭业的眼帘。
再看身边,唯独留下关鸠鸠一人没走,紧跟在自己身后,仿佛心中有话如骨梗咽喉,不吐不快。
郭业奇问道:“老关,怎么?你还有事儿?”
关鸠鸠欲言又止,扭扭捏捏。
郭业知道,矫情劲儿又来了。
当即拉下脸,轻轻喝道:“吞吞吐吐干嘛?有话说,有屁放,再矫情,阉了你!”
关鸠鸠也是贱骨头,郭业这么一喝骂,他立马浑身舒坦,连讲话都有底气了。
继而轻声说道:“小哥,我总感觉这马贼投书和绑架康小姐为肉票,行勒索之事,有点太过儿戏。你知道的,学生当初也在落日山当过山匪,我感觉这次马贼绑票,包括投书勒索,总少了点东西。”
郭业知道关鸠鸠当过山匪,能说出这番话来,也算是经验总结,随即格外慎重的问道:“什么东西?”
关鸠鸠道:“无论是信中讲话,还是行为举止,这野狼峪的马贼少了一股狠劲儿。以赵九丑之前对野狼峪马贼的分析,他们不应该啊!”
郭业心中咯噔一下,脱口问道:“你说这次绑票勒索有诈?这也不对啊,至少康芷茹的确在他们手中,这点做不得假吧?”
关鸠鸠先是摇头,后是点头,再是摇头点头一起来,最后脸有难色地叹道:
“这个,嗨,学生也吃不准,始终琢磨不透里面的怪异之处。”
关鸠鸠无解,郭业也是茫然,随即叹道:“罢了,毕竟康芷茹在他们手中,人命关天,咱们不能马虎,权且当作剿匪救人质来办此事吧!”
郭业既然如此说,关鸠鸠也只得唔了一声,不再言语,紧随其后,下了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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