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满脑子都是疑云,郭业还是将信笺小心翼翼收好,珍藏于袖兜之中。而后,抬腿疾步朝着衙门方向奔去。
来到皂班大房与班头庞飞虎相见,郭业的心思还是在那封神秘的信笺上,老神在在的自顾思索着心中的疑虑。
自己与写信之人素不相识,他为何要点名与自己相见,并告诉他纵火案的凶手。
要知道,这白记药铺纵火案和大泽村惨案都是相关联的,只要揪出其中之一,两案都能高破。
这可是一份天大的功劳啊,只要告破两案必能惊动陇西县衙的扛把子县令顾惟庸,他怎么会白白便宜自己?
郭业一直坚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写信之人肯定是有所图。
明晚一更,到底去,还是不去呢?
郭业心中徘徊着犹豫着。
但是对方在陇西县也算得上有头有脸,自己却是个小小的衙役,对方又能图谋自己什么呢?
命?彼此无冤无仇,不可能。
财?都说此人一身风骨,从不贪图享受,视钱财为粪土。
地位?这更不可能了,人家早已入了九流,而自己只不过一个小小的衙役,无品无级……
难道是?
郭业脑中刚浮现出一个色字,尾椎骨的菊花猛地一紧。
都说古人有龙阳之好,偏爱男风,以豢养娈童为乐,难道这位爷也钟爱此道?
这,这他妈也太扯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