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有点强人所难啊。”
老张一脸的扭曲,是,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李董你牛逼,你老卵,然而特么轨道运输现在还是个概念股啊卧槽。你能不能悠着点?
“哼!凭你区区小儿,焉敢开堂授课?”
尼玛的,老子不过是触手稍稍碰了一下教育权的G点,有必要这么敏感?老子好歹也是统治阶级的一员!
“冤枉啊陛下,吾素喜奇技淫巧,不务正业。塞上讲堂,不敢亵渎经典,唯恐惊扰圣贤啊。陛下若是不信,便差遣心腹前往怀远,一看便知。”
子曰诗云对老子来说根本没卵用,闲暇之余提点一下道德节操就行了。工科狗只要不抱着一罐硝化甘油讨薪,完全人畜无害啊。
再说了,老衲对学生们的思想道德建设还差了?副校长就是一条老疯狗,张嘴“孔子真伟大”闭嘴“皇帝就是屌”,老衲那点九年义务教育知识的小心推广,人家真没放在眼里啊。
老张现在拿到了教育权的腿毛,当然舍不得放手,李董要是真喊个天价,他还钱也不敢还的太狠。
现在已经有了初级消耗品的劳力,虽然突厥奴契丹奴死了一茬又一茬,但这是工业投入的正常消耗,不因自己的意志而发生任何改变。等孩子们成长起来,成为了合格的技工甚至助理工程师,他们就具备了高端无产阶级的属性,然后初级煤钢工业体又培养了一大批真.无产阶级。
这群人的后代,经过不懈努力,估计一百年就能把唐朝掀翻在地,然后操的李家子孙叫爸爸。
当然现在他们喊李董爸爸是要被剁脑袋的。
中央集权帝国的体制下,原始工业体包容的那票无产阶级,在没有觉醒之前,就是畜生,做牛做马,给帝国的神圣添砖加瓦。
然而如今有一只蔫坏的工科狗,狗爪子摸着教育权,又不断地在体制内搞全新的社会关系。
老张现在是帝国统治阶级的一员,也就是传说中的权贵。老张现在还是大地主,几十万亩地还真不算什么。老张同时还有很多草场,很多林场,很多码头……总之,农业社会的很多头衔,他都能搞一个。
然而现在,因为“塞上牛羊空许约”,文艺范被张德一巴掌拍死在河套,那地界弄了个工坊,并且演变出了逐渐有思想武装的工场主。
总之,作为一个复杂的矛盾体,张德作为权贵,他臭不要脸吃人不吐骨头,强拆民宅暴力征地,能干的他都没干,因为那都是别人干的。作为工场主,他发展生产力这铁一般的事实,是不容置疑的,尽管目的不纯洁,是为了减少垃圾人力的使用,提高单位时间内的产出。
因此不难看出,张德面对李董,他有妥协性,有软弱性,也有斗争性,是一个革命性很虚弱,只能偷偷摸摸薅两把羊毛的神经病工科狗。
面对李董的贪得无厌,他只能妥协,只能软弱。但同样面对李董的贪得无厌,他也要斗争,迂回也好跪舔也罢,一起斗争都围绕在“买卖不成仁义”在上进行。
讲道理,人精一样的长孙无忌功劳高的吓死人,还不是要跪舔,连妹妹都给皇帝操,不还是该认怂就认怂,绝不二话?老张觉得智力上自己是干不过长孙无忌的,这是一个客观事实。他比贞观朝这个毛会全体会员牛逼的地方在于,他知道自己做出来的事情会引发什么后果,而李董他们根本看不到全新生产关系的破坏力影响力。
这就是见识。
如果用英雄历史观来套,那李董牛逼不解释,创造了大唐盛世,干的四夷叫爸爸,被人尊称天可汗,太特么叼炸天了。然而就算是穿越也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工科狗,当然是岿然不动地继续玩唯物了。
毕竟,社会科学不是科学。
强势的君王当然无视了工科狗的正常诉苦,冷笑一声道:“丽质因你声誉受损,若非朕不以此治汝之罪,朕真想杀了你。”
你这样说,那就没办法了。
“陛下,微臣对长乐殿下,深表遗憾,左思右想之后,微臣觉得还是应当略备薄礼,以慰殿下恩义。”
老张立刻展现了自己的软弱性妥协性,拿出了新瓷窑厂的几份文书,上面就差李丽质盖个章,就能顺利弄到长乐公主府。(未完待续。)
PS:估计二十号左右回江苏,现在还在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