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烈闻言,稍微怔了怔道:“哦,我没事。为何不一起去?”
当发觉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黄烈倒觉得有些不解。此时的黄烈就好像霜打过后焉了的茄子一样,走路都显得有气无力。
韩健微微一笑道:“若是黄公子没事,那……继续。”
“嗯。”黄烈随口应了一声,突然又凑上前道,“韩兄,问你一句,你……是觉得我表妹,就是南王府二小姐哪里不好,你为何……不娶她呢?”
韩健反问道:“那黄公子是希望这桩婚事成,或者不成?”
这个问题反倒把黄烈给问愣了,其实在黄烈自己心中也没个准确的答案,虽然杨苁儿就好像缠在他心头一道解不开的大锁一样,但无可否认,杨苁儿无论才貌还是魅力,都足够吸引人。就是经常给他冷眼色,令他感觉砸杨苁儿面前抬不起头。
“唉,我也不知道啊。”黄烈一脸难色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以前别人跟我说表妹的好,我也觉得有道理,可是表妹她对我总是不理不睬,好像巴不得我滚的远远的,大概是我配不上表妹吧。倒是韩兄你,跟我表妹倒是身份接近,大概陛xià赐婚也是这么考虑的吧。”
韩健倒没想到黄烈在此事上倒显得很大度,有点拿得起放得下的意思。可话说回来,黄烈真的能放得下?
“此事回头再说。”韩健也不想纠结这么纠结的问题,毕竟他跟杨苁儿之间最后也没发生什么,现在杨苁儿已经回了南方,而他也正在对顾欣儿展开追求。若说他和黄烈之间是情敌,有些言过其实,黄烈自己都不知道喜不喜欢杨苁儿,而韩健也仅仅是跟杨苁儿曾经有过婚配的可能。
说着话,一行人到了清流巷。清流巷比上次来的时候要冷清许多,不少廷尉府的衙差在里面巡夜,本来横行的清流巷地保,现在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因为清流巷发生了皇子被绑架的案子,而来这里光顾的客人大多不想惹是非,因而客人也减少了许多。
“看来不急。”司马藉笑道,“就算来的晚点,看这架势,座也不会满。毕竟不是人人都像我们这样,前呼后拥地来这里光顾。”
韩健叹口气,司马藉说起来好像很得意的样子。其实这也是他所忌讳的事,既然来寻花问柳,还费要带这么多随从,说白了就是太高调,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今天韩健来就是为了让人知道,东王做事是否检点,那也算不上是什么罪过,言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且当没看见。但若是东王跟一些政zhì阴谋扯上边,那言官可就有话说了。
韩健道:“记住,一会进去了也不要声张,但也不能再跟上次一样被人欺负到头上。”
韩健说的话好像是有些自相矛盾,但司马藉听的很明白,那就是既要装作低调,又要高调,反正是要当这是一次作秀,而不是真的来光顾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