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乘帆立马压低声音,又说了最后一句——
“他就是不好意思开口呢,实际上就是想追你呀。”
说完,小家伙迈开小短腿就跑!
“乔乘帆!”乔斯年皱眉喊了一声。
小家伙装作没听见,直往楼上自己的卧室跑。
“砰”一声,关上门!
“出息了。”乔斯年十分不悦却又无可奈何。
叶佳期站在原地,没有动。
“七七,我给你煎了中药,等会儿喝了。”乔斯年淡淡开口。
“中药?我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喝药?中药又苦,我不喝。”叶佳期觉得莫名其妙。
“是调养身体的,你现在生理期不准时,每次来例假疼得死去活来,不吃药怎么行。”乔斯年缓缓跟她解释,“这三年我没有能照顾你,我有责任。”
“你没责任。”叶佳期抬头,“你不必内疚,真得跟你没关系。”
“如果我没有离开三年,你不用吃那么多苦。”
“那也跟你没关系的,我是成年人,走入社会,总是要吃点苦。”
她总不能在他的羽翼下生活一辈子。
他对她,是没有法律责任的。
他也不需要补偿她任何。
“不行。”乔斯年冷声拒绝。
叶佳期无奈。
不一会儿,佣人送来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药冒着热气,味道很不好闻。
佣人放下药就走了,叶佳期生怕喝这个东西,急得也要走。
乔斯年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坐在沙发上。
“喝了。”他眸色深沉,命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