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也是佩服,“这家伙怎么比我二哥还要难缠?”
这一场龙争虎斗。让观战众人看的是眼花缭乱。即便是不懂得其中凶险地种家叔侄,也不禁为之惊叫连连。战鼓隆隆,震天介地响。
丁原在一旁观战,也是连连寒蝉:若非奉先,此人之勇猛,恐怕无人可以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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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沙摩柯有点支持不住了!
典韦看的分明,那里还能坐地稳。一催胯下铁,高喝一声:“三弟休慌,我来了!”
人伏马上,贴着地面就窜了出去。
那速度快的惊人,吕布刚逼开了沙摩柯,典韦的马就到了。
又是一个高手!
吕布热血沸腾,忍不住大叫起来。“黄脸汉子,你叫什么?”
“某家典韦,吃我一招。”
典韦在马上突然长身而起,双铁戟在半空中划出两道新月般的弧光。奇诡的斩向吕布。
吕布亦抖擞精神,方天画戟扑棱一颤。一招姜太公钓鱼,大戟探进了那一对新月当中,突然极速的旋转。一轮圆月仿佛自戟云中飞出,铛,崩开了典韦地双铁戟。
这叫做画戟破双月!
典韦被震得手臂发麻,吕布虽破了双月戟,却也将力量使到了老。
那边沙摩柯催马过来,劈面就是一击。吕布不得不抬戟封挡,震开了沙摩柯之后,典韦也再次冲上来。抡起力气,吕布比典韦大,和沙摩柯在伯仲间;论招数,沙摩柯最差,可是典韦却不比吕布弱。这兄弟二人相识多年,一起练武,一起走天下,早已经养成了默契。一见此情况,沙摩柯一力降十会,典韦双戟妙招连出。
把个吕布打得是手忙脚乱,隐隐露出了败相。
丁原本阵中,魏续和吕布的关系最亲,说起来还是吕布的小舅子。
催马就冲了出来,挥枪扑向典韦,厉声喊道:“奸贼无耻,竟以多欺少,我来也!”
而另一边,史涣大吼一声,冲出本阵,拦下了魏续。
一个曾经是游侠,会尽天下英雄;一个追随飞将,曾在草原上斩将夺旗。
二人马打盘旋,站在了一处。丁原阵中再次冲出两员大将,一个是侯成,一个是宋宪。
晏明、班咫,飞马冲出,将二将拦住。
一时间,战场上分成了四波人马,打在一处,好不热闹。
丁原阵中,曹性一蹙眉。拈弓搭箭,瞄准了典韦就是一箭。而城头上,却见韩猛摘下大弓,抬手一箭飞出,铛的正撞在曹性的箭上。两人相视,不由得暗自佩服。
这时候,战阵中却已经分出了胜负。
吕布被典韦、沙摩柯夹击,已经抵挡不住。
张辽一眯眼睛,扭头对身边那神色肃穆的青年道:“高顺,陷阵营正是出战之时!”
高顺点头,领兵出阵。
而另一边的义,也耐不住寂寞,指挥人马,迎上前去。
这两支人马,如同两股洪流,在战场中撞击在一起。双方都无人喊喝,可是那强行压抑声息的景象,却令人感到一阵阵心惊肉跳。只见血肉横飞,残肢脏器洒落地面。
谁也不肯退让半步,义和高顺二人带领本部人马,站在了一处。
论战斗力,高顺地陷阵营非常强悍。那可是究竟考验,曾在无数次战斗中得到验证。
备精良。
两支人马甫一接触,顿时让战场中所有的拼斗,都变得黯然失色起来。
薰卓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问道:“此军是何人所练,竟然是如此的凶悍?”
知道高顺地人不多;同样对义了解的人,也不多。
华雄只知道,那义是董俷非常看重地一个人,轻声介绍道:“此为公子麾下大将,义。”
种拂已经被那血肉横飞的景象,惊得有点说不出话。
看了一眼种劭,见种劭也是一脸的震惊。要知道,种劭可是曾在北疆真刀实枪的历练过,由此可以看出,这一场撕杀又是何等惨烈。
怎地天下猛将,都归了那董家子?
心里正在疑惑,丁原阵中的张辽抬腿摘枪,大声道:“主公,此时正当冲锋!”
城头上的董卓,亦是这种心思。
两支人马发出一阵喊杀声,一个个如同猛虎下山,朝着对方冲杀过去。
飞熊军的人马占据多数,虽在局部有些处于下风,可是在整体上,却占据了优势。
只见那张辽,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一队铁骑随着他在战场上奔行,好似一把利剑,将凉州军分割成了几块。
薰卓忍不住道:“好一员大将!”
相比之下,华雄和韩猛虽然勇武,却没有张辽那种大将之风。董卓一咬牙,正准备派出张绣。却在这时侯,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呼号声。从孟津方向,荡起漫天的烟尘。
却见有一员大将,黑面无须,手中一口象鼻子古月大刀,带领一军,风驰电掣般杀来。
“君明大哥莫要担心,庞德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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