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伯玉组织人马,试图扭转败局。
却不想被韩遂临阵倒戈,令匆匆聚集了十万羌骑再次溃散。
此一战中,一员小将自武威涌现出来。
此人姓马,名腾,自称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代,在武威召集人马,配合薰卓大军袭扰湟中。
韩遂试图投降。可薰卓牢记薰俷地那句话,坚决不予接受。
无奈之下,韩遂带着本部人马溃退积石山,而北宫伯玉则带着人回到了湟中,准备重整旗鼓。
凉州大捷的消息,传到了阳。
整个阳城一下子沸腾起来……
而董俷呢,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开心。带着人。怀着复杂的心情。一步步向西园去。
既然已经接受了任命,总要过去应个卯啊!
否则何进追问起来的话。也说不过去。虽然知道这只是个形式,但以薰俷的性格,还是想要去看一看。他可不希望,那支曾建立功勋的鸾卫营,就这么沉沦下去。
远远的,就看到了鸾卫营地大门洞开,看不见卫兵守卫。
薰俷的身后,跟着典韦和成蠡。
任红昌率领五十名虎女营的姑娘们,盔甲整齐的跟在后面。再后面,却是一百巨魔士。
沙摩柯是打死不愿意来这种地方,宁可在家里和巨魔士一起操练、撕打。
薰绿也要看家,董铁呢,因为长得很俊俏,也能说会道,被马嵩带着出去处理杂事。
典韦轻声道:“娘地,这还是军营吗?一股子脂粉味!”
薰俷苦笑一声,心道:只怕不单单是脂粉味那么简单吧……
催马前行,一行人进了鸾卫营的大门。
这哪里是什么军营,简直,简直……董俷实在形容不出对这里的感受。
营地里挂着一件件肚兜,好像一面面小旗似的随风而动。校场上,一群姑娘们在晒太阳,兵器架上已经长满了蜘蛛网,那兵器更是锈迹斑驳,一点都看不出光亮。
马房里,空荡荡看不见一匹战马。
中军大帐里燕语莺声,嬉笑不断,简直,简直就像是走进了一个众香国。
一个女兵从营帐中走出来,看到董俷一群人地时候,不由的先一愣,随后见怪不得的喊道:“姐妹们,又送来新人了……咦,你们这些人好奇怪,怎地这种打扮?”
薰俷沉声道:“尔等主将何在?”
“什么主将?你又是谁?”
薰俷一皱眉,也懒得和那女人说话,跳下马大步流星的向中军大帐走去。
典韦成蠡紧随其后,任红昌等人也忙不迭跳下马跟上。
那女人很好奇,过来还要和任红昌说话,“妹妹,你们怎地这种打扮?在这里不用的……”
锵的一声,宝剑出鞘。
任红昌厉声喝道:“放手!”
“神气什么?过些日子,还不是一样吗?”
薰俷冲进了中军大帐,却见那帐中有十几个只穿着肚兜,几乎半裸的女人,正围着两三个男子说笑。
正中间的帅座上,一个胖乎乎地男子靠在一个半裸女怀中,正边喝酒,边调笑。
薰俷三人闯进来,把这大帐里的男女吓了一跳。
“尔等何人,知道此地何处?”
胖青年厉声喝道,“还不给我滚出去。”
薰俷眼睛一眯,“让他闭嘴!”
成蠡和典韦应声动手,那典韦过去一脚踹翻了帅案,抓住那胖青年一顿狠揍。
薰俷冷声道:“尔等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此地白昼宣淫!当年阴皇后创立鸾卫营,就是任由尔等这些猪头来糟蹋的不成?来人,凡不属本营的人,都给我叉出去。”
帐外的巨魔士立刻齐声喊喝,一群彪形大汉冲进大帐,把那猪头一伙人揪着头发就抓出了中军大帐。这动静可不小,引得整个鸾卫营的女人们都跑出来看热闹。
却发现,军营门口站着五十名巨魔士,中军大帐外,一边是虎女营,一边是巨魔士,杀气腾腾。
任红昌按剑而立,站在大帐之外。
那胖青年嘶声叫喊:“尔等难道没长眼睛?我乃太尉张温之子,谁敢动我!”
薰俷扭过头,“这里是军营,岂能容尔等喧哗?巨魔士何在,若再有人喧哗,杀无赦!”
“喏!”
大帐外巨魔士齐声喊喝,人数虽然不多,但却透着一股子森严气势。
胖青年立刻闭上了嘴巴,他看出来了,这些人,绝对不会是只说说就算了的主儿。
“谁是主将!”
一个二十四五岁地女人站起来,厉声道:“兀那丑鬼,敢在这里放肆?既然知道这里是阴皇后创立地鸾卫营,还敢如此嚣张行事?我乃鸾卫营行军司马,你是谁?”
薰俷从顺袋中掏出兵符,扔在了帐内。
“鸾营校尉董俷……来人,把这群不知羞耻地女人给我赶出去,谁敢抵抗,格杀勿论。”
那行军司马轻蔑的说:“狗屁地校尉,还不是靠着我们的身子吃饭,姐妹们……”
话未说完,任红昌宝剑出鞘,挥剑砍在了那行军司马的脖子上。
这一剑,快且狠……
人头骨碌碌落地,一腔鲜血喷向空中。
“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穿好你们的衣服,拿起你们的兵器,于校场集合。谁若误了时辰,如同此贱婢一般。红昌,把这中军大帐给我拆了,一股子骚味儿,令我作呕!”
薰俷面色阴沉,本就丑陋狰狞的面孔,此刻更如同凶神恶煞一般。
女人们,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薰俷再次一声厉喝:“一炷香的时间……成蠡,焚香!红昌,一炷香后,击鼓点卯,若有不至者,斩首悬挂辕门之外。你们莫以为是女人,我就心慈手软,在这里,本校尉眼中只有士兵,没有男女。尔等还不赶快准备,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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