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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河东的路上,董俷百思不得其解。
何苗,堂堂中郎将,又是大将军何进的弟弟,为何对他如此热情?
于是找上了典韦和沙摩柯,一起研究这里面地问题。
哪知沙摩柯闷头来了一句:“人家热情,难道还不对吗?要按你的说法,他对你横眉立目的才算好?”
把董俷噎地好生难受,狠狠的瞪了沙摩柯一眼说:“事有反常即为妖。这不是好不好地问题,而且应不应该。那何家位高而权重,堂堂中郎将,和我父亲的官职一样。平白无故的这么热情,里面肯定有问题。你没听人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及盗。”
典韦闻听,连连点头,“二弟说的不错,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古怪。”
沙摩柯仍然是一根筋儿的说,“按照你们这么说的话,那二哥你当初对我也很热情,莫非也是非奸及盗?”
薰俷张口结舌,典韦哈哈大笑。
“没错,没错……二弟啊,当初你见我地时候,一样热情啊。”
“这不一样,不一样地!”
“二哥,怎么到人家那里就是非奸及盗,到你这里就是不一样?这全天下地理,都让你一个人给占了。”
“沙老三,你,你……我是你二哥,你竟然如此顶撞我。来来来,咱们手上见分晓。我要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就不知道你二哥的本领。”
薰俷催马作势要打,沙摩柯哼了一声,一催胯下丹犀窜了出去。
“你兵器不趁手,我才不愿意以小欺大,胜之不武。等你换了兵器,咱们再比试。”
“咦,你居然能出口成章了?”
典韦哼了一声,“你不在地时候,老黄和老马天天拉着庞公喝酒,有时候秦大人也会来凑热闹。沙老三准备弃武从文了,跟着去混了两天之后,就学了个牙尖嘴利回来。”
“大哥,你也有往里面凑!”
薰俷突然觉得很苦恼,这典韦也要学文士吗?学了文士的典韦,还是那古之恶来吗?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形象,典韦身穿文士袍,手里晃着白羽扇。
恶,简直恶心死了!
想到这里,董俷不敢再想下去,催马跑到了最前面。
这一路上打打闹闹,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河东的领地。董俷这是第一次来河东,道路也不熟悉。只能找人询问,可是普通人看到五溪蛮人的样子,就吓得扭头跑。
好不容易弄清楚了安邑的方向,大队人马这才
典韦和沙摩柯突然发现。薰俷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每当大队人马停下来地时候,就一个人躲在帐篷里又是写,又是画。也不知道搞什么。问他的时候,总是嘿嘿一笑,三两句把话题就岔开了。
安邑是一座古老的都城,曾经是战国七雄之一魏国地王都。
横跨了鸣条岗和岗下平原,如今是河东郡的治所。小小的一个安邑,却有郡府衙和县府衙两个官邸。此外在城西北,还有一个比官邸更加恢宏的大宅,上书卫府。
在安邑。可以不知道府衙和县衙的位置,但绝不会不知道卫府的来头。
大半个安邑城的人,和卫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卫府地田庄。更自安邑西北蔓延数千里,甚至连大名鼎鼎的禹王城。也变成了卫家的私有领地和财产。
在河东,不知当今皇帝是谁地大有人在。
可如果问起老卫家,那可是妇孺皆知。老卫家如今最出名的是二士一霸,二士分别是卫家旁系才子卫仲道和卫家直系地才子卫觊。卫觊如今不过十五岁,素有才名。而卫仲道却已经是大大的有名,更著名的莫过于他娶了蔡伯的女儿蔡
可惜。卫仲道才学虽好。却是个短命的人。
人道是红颜多薄命。其实对男人也是如此。人若是太聪明,学问太好。长得太帅,还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连老天都会嫉妒。两年前卫仲道娶了蔡.+多人都说,那蔡|
至于那一霸,却是另一种名气。
不管是卫觊还是卫仲道,都是文质彬彬,待人接物颇知书达理,非常地和善。
而卫家的一霸,名叫卫正,却是个地地道道地纨绔子弟。整日里为非作歹,欺男霸女。
县衙不敢管,那是卫氏家族的人,而且还是卫觊的哥哥。
府衙没心思去管,董家本来就对卫家人有点怪怪的,当初卫家人想和老薰家联姻,就是被董俷生生的一手破坏掉。虽然说至今没有人能找到那凶手究竟是谁,可不代表卫家人就不管了……事实上,老卫家的追杀令至今有效,董家人难免感到忐忑。
不过,据说如今在安邑,有一个人渐渐的取卫正的恶霸之名而代之。
这不,董俷这边人马还没有进城,就看见正对着城门的安邑大街尽头,有一团火焰飞驰而来。
那是一匹火红色的战马,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
皮毛更是油亮,四肢健壮,跑起来蹄声如雷一般响亮,把个大街上的人惊得一阵大喊:“董家的人来了!”
薰俷一眼就认出了,那战马是一匹纯种的西凉赤。
马上是一个女将。身穿大红袍,外罩火红的荷叶甲,头戴束发金冠,大红色的披风随风飘扬。
整个人,就好像一团火一样的冲了过来。
在她的后面,还跟着五六十名女骑兵,一个个也都是顶盔贯甲,罩袍束带,格外精神。
薰俷瞪大了眼睛,旁边的典韦和沙摩柯也有点傻了。
大汉朝好像还没有这么一支由女人组成的骑军,虽然说只有五六十个人,可这看上去……
真***养眼儿啊!
城门口的士卒一见这些人出现,立刻眼观鼻,鼻观口,一副正经相。
朝两边一退,正好让出了董俷一行人。
“死阿丑,见了我,怎地还不下马?”
沙摩柯牛眼一瞪,“这女人好猖狂,带我教训她一下!”
薰俷一听可就吓坏了,一把揪住了沙摩柯的胳膊,“教训你个头,那是我四姐!”
说着话,翻身下马,笑呵呵的站在那里。
赤在董俷身前停下,唏溜溜一声暴叫的直立而起。
马上的女将用修长双腿一夹马腹,从得胜钩上摘下了一杆绣绒大刀,当头就劈向董俷。
“死阿丑,干的好事,居然还有脸来见我,照打!”
薰俷这一次可是吓了一跳,侧身一闪,抬手就抓住了那大刀的刀杆,“四姐,你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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