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眼波微荡,吐气如兰,小舅子的咸猪手在洁白的肌肤上四处游走与索取。
她慵懒地趴在小舅子的身上,急促地呼吸,转而又慢慢悠悠地从单薄的亵衣里摸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摊在手心,与小舅子一起迈进堕落的狂欢。
老丈人死去后的次日,小舅子因与青楼女子纵欲过度致死,尾随在老丈人的身后,离开了这个歌舞升平的世界。
弟弟的夫人顿时成为了他们家族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弟弟间接掌控了那笔遗产,工程的资金因此得到了周转,驻扎在工地里庞大的机器,又开始轰隆隆地运作下去。
城市的上流人士们对此心知肚明,不少报社都在头条文章上嫉恶如仇地怒斥弟弟的恶毒和自私,以及他的一系列为人不齿的行为,他们说他是一头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为了钱,竟对看重自己的老丈人下如此狠手。
老丈人死后,城市很快又乱了起来,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好几路人马在暗中召集,不安分的暗流涌动在大街小巷,似乎下一秒就会像火山那样爆发。
但就在其他势力仍在观望的时候,弟弟便已经率先出击了。
年初,内城区一座名为‘天海楼’的大楼刚刚建成,他就此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热情邀请世家子弟们出席。
推送邀请贴的时候,弟弟还向各位公子哥们承诺,届时他一定会给大家准备最好的酒,还有身材最棒的女郎。
公子哥们一听到有好女人,首先联想到的是繁衍和生殖。
他们就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口接受了弟弟的邀请。
果不其然,宴会开办的那天,大楼塞满了人,来者几乎各个都是家世显赫的公子哥,当然也有一些纯属来混个脸熟、装装大款的狗腿子。
而对于弟弟来说,他们都是工具,无论是公子哥还是狗腿子,每一件工具都有他们各自的用途。
等到午夜,大家都乐此不疲地忙于与女人和酒精厮混的时候,弟弟下令封锁天海楼附近一带,就这样把他们关了起来。
公子哥们成为了弟弟手里的人质,也是他与各个势力谈判的筹码。
指责声又一次铺天盖地地袭来,对于谩骂和威胁,弟弟都是采取不理睬的态度,他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听话。
每个月定期乖乖把钱送过来,你家公子哥便可在海天楼好吃好喝,不然的话,这辈子就别想再见了。
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愿意出钱赎人,第二天就召集人马攻向内城区,但却被站在门口的一名剑客挡住了去路。
人们看见这个不知死活的剑客一个人,放松了警惕,大吼着让他这条看门狗滚开,当心小爷的马蹄子给你脑袋给踢碎咯。
剑客冷淡地望着眼前这一大群鱼龙混杂的人马,默默地拔出剑,挥剑横扫。
人们还在笑着,以为这条看门狗在发什么神经,都到这份上了,还在逞能。
但他们的笑容忽然就僵住了,死的意味在一瞬间袭来,涌遍全身。
然后,他们就死了,无一幸免。
剑客用一把剑杀死了所有进犯的人马,不费吹灰之力,如若割草一般简单。
当晚,弟弟割下这队人马所依附的那几家势力的公子哥的人头。
就像狐狸来犯之时,他们祖辈向外城区的人们下达的指令那样,他把公子哥们的尸首高高地挂在城墙上。
世事难料,转眼又是一个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