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珩已经猜到了洛柠会这么问。
他如实说：“我笔记本电脑里有全部，手机里有，那次我骂你，你撒娇那张。”
说完还将手机相册打开，递给洛柠。
洛柠接过来看了看，发现除了被爆在网上的照片外，还有一些她的单人照和她们从小到大的照片。
很多合照一看就是偷拍的。
洛柠很聪明，看完问：“这是纪叔叔以前让人拍的？”
随即她皱了皱眉头，“也不对，我们上小学的时候，纪叔叔还没找到你们呢。”
纪星珩回道：“那一部分，是我爸从一个私家侦探那边得到的。”
“那是将我妈气走那个女人，找私家侦探拍的。”
“我爸当年也是从这个线索，然后顺藤摸瓜才找到我们母子的。”
“我们初中和高中的照片，就是我爸让人拍的。”
“那个时候他知道了我的存在，然后想尽一份父亲的责任。”
“我妈又不理会他，更不同意回家，所以他就找人拍了我的日常照回去看。”
“也顺便让我奶奶看，想用我软化她和我妈的关系。”
“我们从小到大基本就没分开过，所以拍我的同时，也就拍到了很多合照。”
洛柠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又问：“那么为什么，我们的照片会出现在网上呢？”
“不会是纪叔叔发的吧？”她觉得纪爸爸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纪星珩摇头，“我刚才已经给我爸打电话问了，不是他发的。”
洛柠问：“那不会是你或者纪叔叔的电脑，被人黑了吧？”
纪星珩又摇了摇头，“这倒没有。”
“那什么。”
纪星珩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看着洛柠说：“虽然找不是我发的，但也怪我。”
洛柠挑眉，“继续。”
纪星珩深吸一口道：“我以前将我们从小学到高中的照片，挑了几张觉得不错的，然后发在了一个企鹅小号空间里。”
“那个号很久就没用了，所以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从里面找出这些照片，然后爆到了网上。”
要不是今天看到这些照片，他都快忘记那个企鹅小号了，准确的说，他刻意去忘记有这么个小号。
毕竟那是他做过比较中二的事情，也算是个黑历史了。
后来觉得二，想要删了空间里的照片，又觉得不舍得，最后就没管了。
谁曾想会被人利用，早知道就删了，反正这些照片他电脑和手机里也都有。
“……”洛柠一头黑线，这家伙居然干过这样的事情。
她问：“你什么时候做的？”
纪星珩干咳一声，“刚上大学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回了帝都和纪家，然后洛柠还在原来的城市念高中。
有一天他特别想她，就翻看起那些照片，接着中二的做了这种事。
洛柠扶额，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你觉得会是谁搞的鬼？”她问。
纪星珩想不出来，“我也不知道。”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去查的。”他又保证。
他以前舍不得将这些照片拿出去给人看，现在却挺乐意的，这样仿佛他和洛柠又重新回到了曾经一样。
可他也知道洛柠不高兴，所以他会去查，并且不会再让照片流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