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雨说着，拿出了一份纸质的方案给谷万钧，这份方案经过了他和李枫两人昨晚的打磨，已经相当丰富完整。
谷万钧拿过方案看了几眼，将纸在旁边的茶几上，说道：“我们万度搜索非常欢迎合作，不过现在我们的合作方非常多，为了考虑到各方的利益，我想这份合作方案，我们还要在公司高层中做一次深入的研究，目前不能很快给你们答复。”
谷万钧的话回答得非常官方，虽然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从态度上看，至少是不冷不热的。
李枫看了一眼谷万钧，已经知道，这次的合作多半是不能有效达成了，哪怕达成了一些合作，也是敷衍了事，一定不会产生很好的效果。
这让李枫有点失望，没想到万度搜索对待合作者的态度居然是这样的。
不知道这究竟是黄有德的意思，还是谷万钧错误地理解了黄有德，认为对这种小合作方，客气地打发走就行了。
“好，谷总，那就不打扰您了，我们先走了。”龙雨起身，淡淡地说道。
龙雨自然是和李枫一样的聪明人，他当然看得出谁是真心合作，谁是想敷衍了事。
从今天谷万钧的态度看来，这次合作多半是要黄了。
当然，这并不会影响快车导航网的整体出售计划，哪怕少了一个抬升估值的理由，但是照样能卖个好价钱。
但是今天谷万钧的态度，缺令李枫相当不舒服。
这一方面说明了他的职业素养不过关，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市场的残酷，要想获得对方的尊重，就必须要拿出更强大的实力来。
两人走出了万度搜索公司的总部，龙雨一脸的苦笑：“没想到咱们的计划是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没兴趣，只是应付我们一下。那谷万钧的回答，听起来多官方，完全听不出他的友好，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架势。”
李枫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没想到黄有德不在，万度就换了一副姿态，似乎完全瞧不上咱们。看来还是要以实力说话，没有实力，人家理你那是人家素质高，如果人家不愿意理你，那也没有办法。”
双方的正常会谈其实只维持了五分钟，连蜻蜓点水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勉强照面。
至于龙雨递给谷万钧的详细计划，想必谷万钧是不会认真看的，一定会束之高阁，就当根本没发生过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