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寒不知怎地,像是突然人间蒸了一样,哪里也没有找到她,问信徒,都说不知道,前往信徒聚集地,也一无所获。
马孝全很是纳闷,李清寒怎么就能不见了呢,难道,她离开北京城了?
正疑惑间,魏忠贤领着一众厂卫突然出现了,见到马孝全,不由分说,上来就要绑。
马孝全当然不可能束手就擒了,他本来就压着火,这帮阉人主动招惹他,那自然不会轻饶。
魏忠贤也知道不可能顺利的将马孝全抓住,所以他不仅带来了厂卫,后面还跟着田尔耕的锦衣卫。
一番缠斗,双方谁也没占上多少便宜。
不得不说马孝全身边跟着的胜利十一人队员,虽然都是女子,但动起来并不比男人差。
魏忠贤急了,这打来打去,不是办法啊,皇上也说了,抓活的,哼,要不然,一定要将马孝全就地正法。
双方难解难分之时,信王朱由检突然出现了。
“都住手!”信王的贴身侍卫跑到两方中间,喊道。
双方停手,朱由检拿着一道圣旨走上前,站在马孝全面前,道:“马孝全,听旨吧!”
马孝全无奈,只得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锦衣卫执事、胜利队长马孝全,犯下杀害朝廷命官之重罪,朕深感心痛,念马孝全昔日对朝廷有功,免起死罪,送入天牢,押后审问。钦此!”
马孝全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朱由校的圣旨会下得这么快。
“马孝全,还不赶快接旨?”朱由检厉声道。
马孝全抬起头,笑道:“王爷,这个旨,属下不能接,黄达一家惨死,属下也在调查,空口无凭说属下谋划,这有点太过牵强了!”
朱由检点头,收起圣旨,道:“此事本王也觉得蹊跷,但李清寒人已找不到,你是她的家人,自然要给予说法!来人啊,将马孝全绑了!”
马孝全不服,要挣脱,朱由检喝道:“马孝全,难道你想因为你一人,让你全家遭难吗?”
马孝全一愣,不动了。
“队长......队长......”队员们着急了。
马孝全扭过头,冲队员们打了一个手势。
队员们虽然不情愿,但是再看到这个手势后,大家四散而去。
魏忠贤着急了,本来还想着趁机掳两个小妞儿呢,狗日的马孝全,真是贼啊。
马孝全被绑了起来,脖子上也挎上了枷锁。
魏忠贤上前,咬着牙,狠狠的对着马孝全的小腹踹了一脚。
“哈哈......马孝全,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哈哈......来人啊,带走,带回我东厂监狱,我要好好的审问审问他......”
“呸!”马孝全吐了魏忠贤一口痰,骂道,“魏忠贤,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魏忠贤刚准备再动手,朱由检喝斥道:“魏忠贤,滚!”
魏忠贤愣了一下,悻悻然的招了招手,领着一众厂卫撤走了。
朱由检走到马孝全面前,抬起头道:“行了,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只能暂时将你押在天牢里候审,我只能保你不死,但是你能坚持多久,我也帮不了你!”
马孝全微微一笑:“不管怎样,多谢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