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正在激烈的进行,但显然没有这么顺利。
“中子辐射不能瞬间致死,中子弹攻击后,船里敌人剩下的时间够开一次我们这样的会了。”
一名俄邦的军官否定掉中子弹轰击船只的计划,让会议再次陷入僵持。
而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震荡炸弹和次声波,球状闪电,中子弹,这些方案一一被否决,统统存在各种各样的弊端,无法达到保存信息,阻止反抗等要求,而这几乎是能想到的所有办法。
面对一艘巨大的船舰,还有如此多的限制,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讨论到这,大史实在忍不住了,他的痞气再次泄露,翘着二郎腿点着烟,说道:
“我说过剩下的方案就是扯淡了,结果硬是扯这么长了,时间紧迫啊!”
翻译官尽职的翻译,而斯坦顿听后,顿时怒火丛生。
“这个警察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们讲话?”
否认他们刚刚的努力,这岂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你的资格呢?”大史反问。
“斯坦顿上校是资深的特种作战专家,他几乎参加过越战以来所有的重大军事行动。”
一名北约军官说。
“那告诉你我的资格:二十多年前,我所在的侦察排,穿插到越军纵深几十公里,占领了那里的一座严密设防的水电站,阻止了越南人炸坝阻断我军进攻道路的计划。这就是我的资格:我战胜过打败了你们的敌人。”
“够了大史!”常伟思拍拍桌子说,“不要扯远了,你可以说出自己的方案。”
“我看没必要在这个警察身上浪费时间。”斯坦顿上校轻蔑地说,同时开始点雪茄。
没等译员翻译,大史就跳起来说:“警察?我两次听出这个词了,咋的,看不起警察?要说甩一堆炸弹把那大船炸成碎末,那你们军人行;但要是从里面完好地取出什么东西,别看你肩上扛着几颗星,还不如小偷儿。这种事儿,要出邪招,绝对的邪招!这个,你们远比不上罪犯,他们是出邪招的大师!知道那招儿能邪到什么程度?我办过一个盗窃案,罪犯能把行驶中的列车中间的一节车厢偷了,前后的其余部分又完好地接起来开到终点站,用的工具只是一根钢丝绳和几只铁钩子。这才是特种作战专家!而像我这样儿在基层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重案刑警,受到了他们最好的培养和教育。”
“说你的方案,否则就不要再发言了!”常伟思指着大史说。
常将军打断了两人没有意义的争执,但这也达成了史强的目的。
他就是想要掌握话语权,说出自己的方案。
只有这样,他一个警察才有发言权。
史强拿起一支笔,在桌面上画了两条弯曲的平行线,“这是运河,”又拿起烟灰缸放到两条线之间,“这是‘审判日’号。”然后,他擦身越过桌面,一把扯下了斯坦顿上校刚点燃的雪茄。
“我不能容忍这个白痴了!”上校站起来大叫。
“史强,出去。”常伟思厉声说。
“等我说完,就一分钟。”大史说着,向斯坦顿伸出另一只手。
“什么?”上校不解地问。
“再给我一支。”
斯坦顿犹豫了一下,从一个精致的木盒中又拿出一支雪茄递给史强,后者将第一支雪茄冒烟的一头按到桌面上,使它竖立在桌子上画的巴拿马运河岸边,将另一支的一头弄平,立到“运河”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