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鲁肃端起酒樽,对邢道荣说道。
“这么着急?子敬不多盘桓些时日?”
“谢过安民公盛意!”
鲁肃说道:
“吾尚要将此次商定之事,呈报于吴侯得知,不敢多留!”
“也好!”
将鲁肃去意甚坚,邢道荣不以为意,看了他一眼,遂又道:
“这些日子里来,与子敬先生讨论,某获益匪浅,有一额外请求,不知先生能否答应?”
“不知安民公所指为何?”
鲁肃谨慎的看了一眼邢道荣,没有贸然答应。
“呵呵!”
邢道荣笑了起来,说道:
“无他,只是仰慕子敬先生,想效仿前人,请子敬于我荆南担任一闲职,不知先生可愿屈就?”
“子敬莫要误会!”
见鲁肃张口欲言,邢道荣急忙说道:
“吾知先生忠心事吴,绝无弃之念,但某也非让先生当真在我荆南做事,只是一个闲职耳,便如当年苏秦六国挂相般!”
苏秦挂六国相印,当然是闲职,一种荣誉罢了,不可能有实权。
“闲职?六国挂相?苏秦?”
鲁肃疑惑的看着邢道荣。
邢道荣的话太突然,以鲁肃的智力,一时之间也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邢安民此举必有深意,会是什么呢?”
鲁肃皱眉,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来原因。
“多谢安民公好意,请恕肃不敢从之!”
不知道什么原因,但鲁肃的决定做的却很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眼看邢道荣还要继续说下去,鲁肃再次拱手说道:
“安民公,吾主尚在豫章等吾消息,肃这便告辞了!”
话毕,起身向帐外走去。
“哎!”
见鲁肃态度坚决,邢道荣也没办法。
“特么的,看来这种方法不管用啊!”
邢道荣郁闷的想道。
……
鲁肃走了。
双方的和谈也结束了。
此次和谈,除了边界划分,人员往来等事宜外,重要成果如下。
庐陵一分为二,南面归荆南,北面归江东。
此外,没了!
为什么没了?
因为,不管是牲畜赎人,还是战争赔款,都需要以后再说,也就是拖下去。
这种拖,为了给俘虏们留下‘离间’的时间,邢道荣是巴不得如此。
但江东也未必不愿意。
战争赔款这东西么,能拖就拖,一旦拖到下次战争爆发,自然就一了百了了。
赎人方面,江东也不急,都是江东核心大将,人人忠心有保证,其家人、族人又全在江东,还能投降荆南不成?
先让邢道荣撤兵再说!
不然,虽然知道邢道荣不可能和曹仁合作,但整整三万大军驻扎在夏口附近,让人提心吊胆不是?
还有驻扎在豫章,和孙权对峙的魏延人马,也给江东带去了许多麻烦和顾虑。
当然,想让邢道荣撤兵,光和谈是不够的,还得拿出行动来。
什么行动?
让出南部庐陵郡!
双方说好了,等魏延部进驻南庐陵,邢道荣便立刻退兵,至于战争赔款,则在以后的三年里,分批偿付。
……
豫章郡。
荆南大军军营。
“魏将军,主公令谕在此!”
前来传令的骑兵,将手中信封递给了魏延。
魏延接过信件,拆开看了起来。
片刻,掏出一个火折打燃,将布绢信件放在火苗上燃烧,完毕后,魏延对传令兵说道:
“回去禀报主公,延定按照主公吩咐,完成任务!”
……
中军帅帐。
“陈武,孙策时代就跟着孙家混了,屡建战功,在江东名气不小,历史上死在了合肥之战,不过,现在这个世界,和正史完全脱钩,没必要纠结这些!”
一个人安然跪坐于软塌上,邢道荣手抚颌下浓须,默默回忆前世所知的陈武资料。
稍刻,帐外有一被五花大绑的魁梧大汉,在两名荆南军士的带领下,进入帅帐。
进入帅帐后,两名军士立刻向邢道荣抱拳施礼,随后径自转身离去。
“哎呀呀,委屈子烈将军了!”
邢道荣停下思索,起身来到魁梧壮汉跟前,歉然说了一句,便开始解他身上的绳子。
PS:天气变冷,季节转换,这时候最容易感冒,我已经有这个迹象了!
各位大佬,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