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早就不在一块儿念书,先生都不一样,总不可能是家里人教的吧!
温家兄弟俩听到这问话则是一脸莫名其妙,温元良迷茫地问道:“很奇怪吗?我们家又不是一直富裕,一开始我爹让我们读书只是想着让我们将来去镇上当个账房,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自然而然会关注算学方面的书。”
温元宏补充道:“后来家里的生意做大了,我爹常年不在家,娘要管很多事情,账册越叠越高,我们兄弟几个就想办法给娘分忧,捣鼓了一个记账的法子,偶尔也会帮忙看账本,自然这算学不能弱,不过大哥比我要强一些,我就算学可以,他在工学方面也是厉害,因为我爹会做木工,他连雕刻都学了。”
也就是说这次会试新增的三道题目可以说是为温元良量身定做的。
祁子兮羡慕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嘟囔道:“还说跟运气没关系!我觉得这会试就是专门给你开后门的。”
其他人都有同感。
温元良大声反驳,“爷的功夫也不弱,怎么这回就不考校拳脚呢?爷还会打猎,怎么这个也不考?除了这些爷还会染布呢,你怎么不说这个为什么没考?”
众人无法反驳,只能感叹一句,真他娘的多才多艺!
会试的结果要一个多月才出来,又因为今年开了恩科,考生数量是以前的数倍,只怕要拖上更长的时间。
温元良不想浪费这一个多月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干脆同卓千语盘算起买铺子和庄子的事情。
夫妻俩在房间里捣鼓了半天,将带过来剩余的银钱清点过后。
卓千语小声说道:“夫君咱们买宅子用了三万两千两,采买下人还有一些花销以及采买还有请大夫,林林总总,约莫用了五百两,替冯公子出了两千两,总的还剩十一万一千两。”
说真的这笔钱着实不少了,只是温元良总觉得家底薄,一听带过来的十五万里还剩这么些,着急上火了,“娘子,你看我们要不先买个铺子吧,若是银钱富余再看看庄子,不用多大,只要能供一家老小吃喝就行。”
京城居大不易,物价也比其他地方要贵上许多,若是自家没有田地产出,一年光是吃喝上头就要花上上百两银子,实在不划算。
卓千语看他这样噗嗤一声笑开了,“夫君别急,你读书考试的这段时间我可没闲着,去几个闺中姐妹家里小坐过,也打听了一下京城商铺的情况,玄武门朱雀大街那边的铺子肯定是不用想了,就是有也轮不到我们,其他地方的铺子倒是不少,离朱雀大街越近商铺的价格越高,最高的一间小铺面就要两万多两,位置在朱雀大街后面,最是繁华,当然那个地段的大铺面没个六七万两是别想了。”
温元良一听,不假思索地摇头,“我们不用买在那么好的地方。”
他们家在京城毫无根基,卓家又是个低调的,不能借势,买在那种地方上门的肯定多是贵人,一个不好得罪了人都没办法善后的,还是不要没事找事了。
卓千语的想法跟温元良不谋而合,“我也觉得那个地方不靠谱,至少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不能考虑那里的铺子,跟朱雀大街隔两条街的铺子就便宜多了,小铺子差不多要一万五千两,大的铺面三万两差不多能拿下来,人流也多,不怕没客人上门,再远一些的小铺子差不多要七八千两,大的像食肆那种铺面差不多要一万二到一万五千两,那种地方也是龙蛇混杂,三教九流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