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中招了?”
闫泽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冷着脸看向了领头的男人,似乎只要对方一个应答,就会直接把人给撕碎了。
男人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急忙摆着双手否决,“没有没有没有!她只中招了血朱砂,就是精神力会受损,但不会伤及到性命,那张镇魂符我还没贴在她的身上,你们就出现了。”
祁寒沉声质问,“那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
刚才欢欢忍着痛的画面,还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他恨不得以身代替,一点也不愿意让欢欢饱受痛苦的折磨。
男人瑟瑟发抖,“我也不知道,大师没有说。”
“.....”祁寒无比的憋闷,只感到胸腔里一阵怒火中烧。
闫泽俯视着男人,语带恐吓的说道,“你还有没有要交代的?最好一次性说清楚,要是让我们知道你有一句假话,那你刚吃进嘴里的药丸就能变成毒药。”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过去帮着大师私下做的那些事情,全部交代清楚,那个夏侯名远表面上看着正直善良,其实但凡跟他作对的人,私底下都被他设法陷害了。”
男人着急忙慌的表着态,恨不得一口气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说清楚,在此之前,他有多么敬畏钦佩夏大师,现在就有多恼怒夏侯名远!
亏自己一直对他忠心耿耿,毫无怨言的帮他做事,可他呢?却让他们一帮兄弟来送死。
夏侯名远肯定早就知道祁家人的不简单了,或许他还已经猜出了那个小媳妇的来历不凡。
也是,人家一个年轻姑娘就能操控所有的植物,甚至还能把普通的藤曼变成庞然大物,这样的本事岂是普通人就能做到的?
就是连夏侯名远他自己不也没这个本事吗?偏偏自己还信了他的一番鬼话,真以为那小媳妇使用的是什么旁门左道的邪术。
甚至还在夏侯名远假惺惺的示弱中,信誓旦旦的揽下这件事。
敢情到头来,他们一帮兄弟只是夏侯名远的踏脚石而已。
“还有一件事我想交代,祁同志肯定感兴趣,其实这些年来,夏侯名远一直跟梁国雄保持密切的来往,他们俩人私下可是合作过不少的事情。
夏侯名远帮着梁国雄铲除异己,而梁国雄借势让夏侯名远混的风生水起,实际,他们俩人就是狼狈为奸,为了步步高升,做出了不少损人利己的事情。
就连这次,也有梁国雄的参与,原本夏侯名远还不知道你们来了省城的事情,还是梁国雄找上了他,要求他除掉一个人,而这个人恰好就是祁同志你,因此,夏侯名远就布置出了这一出戏。”
“....”祁寒冷哼了一声,难怪这段时间梁国雄没什么举动呢,原来是找了帮手,在这等着他们夫妻两呢。
现在,一切困惑都得到了答案。
——
省城,职工家属大院。
凌晨三点半,夏勇被尿憋醒了,睡眼惺忪的出了房门去上厕所,在穿过客厅的时候,蓦然看到一团黑影坐在沙发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