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云瑾瑜笑着应下,亲自目送白画的马车离开后才返回府里。
“这位十一皇子倒是个直爽的性子。”
阿雨最是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他本身也是如此。
“他的父君是君后的表弟,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厚,君后膝下只有太女一人,所以这位十一殿下一直都是当嫡子养的,自小没受过什么委屈,自然单纯许多。”
云瑾瑜笑着解释道,其实他也不善心机,毕竟自己从小也都是在母皇和父君的庇护下长大的。
但白画比他幸运,白画生在强盛的雪国,有母皇父后和皇姐的庇佑,无需担心日后会去和亲。
可一想到白染,云瑾瑜又觉得什么都值了。
或许这场和亲并非是他的劫难,而是老天给的恩赐。
白染回来后云瑾瑜便将白画来过的事情与她说了,白染也只是笑笑。
“那孩子从小便是这般顽劣,若是冲撞了你,你就只管罚他,有我给你兜着呢!”
别看白画最喜欢白染,其实他最怕的也是白染。
白染收拾他的时候下手从来都不轻,从小到大也只有白染舍得下手打他手板心。
若非这些年有白染管束着,那样被娇惯长大的孩子还指不定要变成怎么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性子呢!
“并没有,反倒是瞧着他,我心里欢喜的很。”
云瑾瑜笑着摇摇头道,白画的性子很好,他是真的很喜欢。
“他话多的很,你若是寂寞了,就差人叫他过来陪你,保准能让你听一次就烦。”
白染笑着揽过云瑾瑜的身子,带他一起去了内殿。
云瑾瑜也被白染的话逗笑了,他从白染的话里话外都能感受到白画在这位皇姐眼中有多少坏毛病。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证明白染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弟弟。
要不然,白染连提都懒得提。
就像其她那几个皇女一般,白染甚少会在云瑾瑜面前提起。
以往白染不能理解何为“从此君王不早朝”,可自从成亲之后,白染是真的体会到了早起的痛苦。
温香软玉在怀,她都不能多抱一会儿,还得天不亮就爬起来去上朝,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好不容易熬到休沐,白染想要抱着夫君睡个懒觉,却又早早地被云瑾瑜拉了起来。
“你说今儿要陪我去逛庙会的,怎么还不起?”
云瑾瑜捏着白染的鼻子哼唧道,她不起也就算了,还抱着他不许他起身。
白染凑过去亲了亲云瑾瑜的脸蛋儿,闭着眼睛道:“再睡一会儿,这么早庙会上也没人啊!”
云瑾瑜被被子下那只不老实的手碰得面红耳赤,却又不舍得将人推开。
从成婚后白染和他便一直宿在一处,他连单独府院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