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吓了一大跳,就看那女人皮俑不是松动脱落,而是非常清晰地转了180度,就好像有一股力量在牵动她的脖子。
哈总直接把女人皮俑一丢,女人皮俑跌落在地上,我就看到了这辈子最让我匪夷所思的一幕,整个女人皮俑扭曲了起来,竟然重新以一种扭曲的形态站了起来。
那是一张人皮,竟然好像是某种软体动物一样,整张人皮扭动着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玩意!”我惊恐地看着那张扭曲的皮,那张皮上的脸完全扭曲成了一条水蛭状的长条。
哈总大叫:“这就是青蚨!”
“青蚨不是虫子么!”我大骂,“这狗日不是虫子啊!这是——这是什么玩意!”
哈总爬到门边就想开门出去,我可能关门锁太紧了,他怎么拉拉不开,大骂:“死了死了,被你害死了,你个傻逼!”
看那人皮慢慢的扭曲,竟然变成了一根长条,我顺手抄起边上的凳子,直接一板凳把它拍到了床上,然后上去用毯子一裹,死死地裹住。
那张人皮看着就是薄薄的纸片,但是力气极其大,我扯掉自己的皮带,哈总还在一边不停地拉门。我用皮带捆死了被子,就看到那东西就从缝隙中开始钻出来,我甚至还能看到完全扭曲的脸的表情。
“有酒么?”我问哈总。哈总大骂:“你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喝酒。”我转头看房间里,看到了一边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台洗衣机。把毯子整个儿抱起来,直接按进洗衣机里,然后开最大频率。
洗衣机瞬间开始运作,我大叫他来帮忙,把房间里的桌子直接压到洗衣机上,然后人也坐了上。哈总大叫:“你那能管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