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难色的魏莛筠将这段话完整听完,后悔的情绪扑面而来,姣好的面容也有些动容,双手合十的样子令人为之震惊不已。
魏莛筠没有想到惠妃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巧舌如簧一般,便是把这件事含糊过去了,他脸上带着怒意,眸子一抹猩红。
“惠妃娘娘,你莫要太过于肆意妄为,那明明便与公主无关,为何偏偏要栽赃陷害在公主身上?”
惠妃料到他会气急,便是柔声细语道:
“洛璃公主是外族公主,本宫只是为了保全名声,身为皇族血统定然会有些羞涩不已,你这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要赖账不成?”
皇上暗着眸子,如一只在旁嗷嗷待哺的困兽,听着二人争执,便是觉得聒噪。
惠妃笑笑,拿起帕子,望了一眼皇上的脸色,便是毫不畏惧的和魏王对峙:“如若是本宫所为我定然会事先承认,你是我的儿子,母妃也是为了你好,可你竟这般不知好歹。”
此事定然不是他所为,他心中变得更加清澈透明。
不料姜还是老的辣,惠妃举手抬足之间漏出魅惑的情谊。
“魏王,惠妃说的,你可有什么要说?”皇上听了一番惠妃的言辞,只觉得很有道理,他的眸子直直瞪着魏莛筠,脸色却一直阴沉着。
这时候,惠妃走到魏莛筠面前,伸出手抚了抚他肩膀上的细尘,眉眼温柔,心里面却是一番阴险:“身为女儿身对自己的清白定然极其看重,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休得无礼,这公主金贵的身躯怎能儿戏?”
咄咄逼人的惠妃在这一刻却展现的淋漓尽致,眼里充斥着妖娆多姿的样子,男人眉清目秀的双眼凝聚在一起,看向床榻脸上油然升起一抹微红。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固然为此,眼看着此时此刻的魏莛筠仿佛已经没有还口之地,妖娆多姿的惠妃终于叹息一口气。
这时候,惠妃却又开始津津乐道起来:
“如若在这个期间却不动声色,这定然是对公主的大不敬,公主可以看得上你,也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气,怎可肆意妄为?”
望着惠妃那咄咄逼人的面孔,魏莛筠停滞不前迟迟没有张开尊口,毕竟此事自己甘拜下风众多大臣朝着他的方向看去,眼中都是吃惊不已。
皇上轻轻点头,双手合十的模样为刚才的言论更加几分,犀利的双眼如同刀刃看向魏莛筠可谓是前后夹击。
“朕属实没有想到,一人做事一人当,这种儿女情长却还是要表现在平面上,这让朕的颜面往哪里放?”
“公主也是朝廷之中姿色最佳的女子,心中有些爱慕之意也是可以理解的,为何要这般推辞,你置朕与江山和天下百姓于何处?”
皇上龙颜大怒,双脚在地面上游走将华丽的皇宫更加几分奢华的姿态,惠妃在无人可看清的角落之中漏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此刻唯有魏莛筠无言无语,低下头的模样为好看的面容更加几分,如此一来只能接受皇上如同雷鸣一般的审问。
“此事不易在这皇宫之中交谈,相比你心中固然明白应该如何解决,这是你与公主二人之间的事事非非,朕终究身处一旁无法管教。”
“如此一来,你们二人转应该当断则断,如若你有情我有意就要勇敢面对,这种情情爱爱之事,本该男儿站出身来。”皇上继续说教着他,话语便是几分冷漠,“朕今日的言论到此为止,希望你会有所体会,如此一来也不辜负朕对你的教诲。”
龙颜不悦的皇上对魏莛筠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听到这雷鸣一般的审问,惠妃饶有兴趣的看向魏莛筠。
只见她眉眼带着笑意,似嘲讽。
如此一来他们之间仿佛存在的并不是某种情谊,双手放在裙摆上,惠妃好看的面容凝聚在一起,双眼变得更加有神。
仿佛此刻自己已经成为这其中的胜利者,如此一来变得更加沉浸其中漏出满面春风,一心一意陷入教训之中的皇上没有丝毫体会。
“朕并不想多说什么,这件事终究需要你们进行商议,既然是你所做就应该担负起肩上的责任,而不是一味的逃避。”皇上起身走到台子前,面色微凌,颇有一番慑人的气势。
接着,下面几人便是不做声,空气犹如凝固了一般。
皇上挥了挥袖子,接着开口道:
“惠妃说的甚有道理,你应该好好的深思自己的过错,事情究竟为何变成了今天这番模样,你固然没法逃离其中。”
“这件事朕并不想追究,你好自为之吧。”皇上双手背后,大步流星朝着前方离去,眉开眼笑的惠妃成为胜利者,顿时身心更加愉悦,这笑容充斥着满面春风。
惠妃停顿一刻笑意,修长的指尖因悬挂太多青翠欲滴的宝石变得更加沉重,却十分举止得体。
表面风淡云轻,实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公主一事告一段落他们心中固然明白此事的主人正是蓝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