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这么骂了一句,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请罪一番。
但搅和了人家的好心情,王笑还是颇感有些歉意,不由安慰道:“伯父啊,也不要心情不好嘛,其实你就是运气不太好……”
周缵的眉头一皱,登时不悦起来。
王芳亦是变了脸色。
真龙子的气运你竟也敢评?!
却听王笑又接着道:“正好碰到了这个冰河时期。”
“何谓冰河时期?”
“这是一种,嗯,灾害气候……”王笑皱了皱眉,整理着措词,缓缓道:“气温大幅度下降,粮食大幅度减产……”
若是要让他分析楚朝走到如今这种境地的各种原因、周缵这个皇帝的功过是非,他自然是无法清楚的。
但若只是要找一个原因出来安慰一下这个心情不好的中年人,还是能做到的。
王笑心中也是郁闷碰上这么个倒霉皇帝,自己不能骂他,居然还要安尉他。
二楼的茶室里,周缵竟是让人给王笑添了杯茶。
于是王笑便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杯,开始了他的科谱讲座……
秦竺起床以后依旧是在耍大刀。
等快中午时秦玄策才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正见到秦竺大刀挥下,将院中的大方桌劈成了两瓣!
秦玄策一跳脚,吓道:“你有毛病啊!”
“我订亲时候才添的……”
下一刻,大刀竟是迎面斩下来。
声势如虎,破空声烈烈。
秦玄策惊得脸色惨白,他身子一闪,好不容易躲过这一刀。
秦竺手中的长刀竟是再次劈了下来。
“来真的?!”
“铛!”
秦玄策慌乱中拿起身边的长枪挡了一下。
长刀压下来,他便径直摔坐在地上。
腚上一痛,很有些狼狈。
从到大,都是被这样欺负!
“我又做错什么了?你就要打我。”秦玄策颇有些委屈。
“娘希匹,你这武艺太生疏了。”
秦玄策道:“我才刚醒来,还正困着……”
秦竺破口大骂道:“战场上,敌人会管你困不困吗?!”
“那我当然是睡醒了才会上战场啊。”
“现在是敌人在袭营!袭营!”
这就是不讲道理了,秦玄策挠了挠头,突然道:“袭什么营,我请你去酒楼吃饭啊?”
话题转得虽快,但这个请字用得颇妙。
果然,秦竺道:“你请客?哪个酒楼?”
“惠风楼,我们点最好的酒菜。”
“你哪来的银子?”
“你就去不去吧。”秦玄策颇有些神秘。
秦竺只当是他从王笑那拿的,颇有些气愤。
转念一想,那狗男饶钱不花白不花,便道:“去!”